“少夫人的死是意外!”
沈斓曦把王申跟卫杰写的展开。
“你们三人写的都是意外。”
那就是平局。
王申悄悄的松了一口气,同时又得意的看向若华先生。
他赢了。
沈斓曦:“说说你们的的依据。”
卫杰:“砸中少夫人的瓦片,不是从墙上掉下来的,而是从凉亭掉下来的。”
刘明新当即反驳:“我家中凉亭是去年才翻修过的,每年都让人检修上面的瓦片,不可能会松动。”
卫杰拿出证据,一片带有鸟粪的瓦片。
“本官不是说刘大人家中年久失修,而是刚巧有只鸟在凉亭上驻足,这只鸟体型应该不小,再次飞起来的时候,用力抓握了瓦片。“
“上面除了鸟类粪便,还有鸟类大力留下的抓痕!”
为了给众人演示上面的鸟粪,卫杰没有命人刮掉鸟粪。现在众人已经看过了,他就拂去上面秽物。
“诸位大人请看!”
“还真是抓痕。”
“这么深,肯定是夜枭。”
“那是白天。”
“那就是白鹭或者是鹰。”
“抓的这么深,肯定是鹰!”
京城养鹰的可不少。
刘明新跟吴彦之看过以后,脸色一阵黑青。
“之前有人说,瓦片在凉亭上砸不死人,其实不然。”
“如果是刚好是尖锐的地方砸中后脑…也就是少夫人被砸中的位置—后脑。是会死人的。”
吴彦之还是不信。
“我女儿真的是意外?”
卫杰:“当真。”
王申:“微臣也是这么判定的,如果丞相不信,可命人到凉亭上去查验,上面肯定还有鸟的秽物留下。”
鸟本来就爱落到房顶上,落在凉亭上弄些秽物再正常不过。
吴彦之沉默了。
若华先生:“少夫人并无其他外伤,也未中毒,我去凉亭四周,以及凉亭上勘验过,并未发现足迹。”
“如王大人所说,凉亭上确实有不少秽物!”
刘明新心头压着的大石终于搬开了。
“我儿没有谋害你女儿,反倒是你女儿自打进了刘家,就仗着你这个当朝丞相父亲的势,百般对我府中的人欺压。”刘明新开始算账了。
这几日京城风言风语,都把他们当成谋害儿媳的凶手,他们刘家已经名声扫地了。
都怪吴彦之,还有他那个倒霉的女儿。
“我女儿都死了,你还在诋毁。刘明新,我与你势不两立!”
沈斓曦赶紧打住。
“你们两家的事,等会我们走了以后你们再协商。”
“我们这还没有比完呢。”
刘明新吴彦之一僵。
他们竟然成了比试的题目,被判的案子。
“陛下,老臣……”
沈斓曦笑道:“现在已经证实你们的清白,你们该冰释前嫌,该高兴!”
刘明新吴彦之对视一眼,恨不能对方死。
“你们是朕的肱骨之臣,现在朕有一道难题要交给你们二人。”
刘明新:“愿为陛下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!”
吴彦之气的想吐血,这都是他平时说的词。
“陛下,老臣必定拼尽全力,为陛下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