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死我得了!”
“老子一早叫的你来,怎个到了这会子才刚现身?!”
“你飞宇如今果真是越来越难请动了啊。”
“说,是不是跟南京呆久了,手脚不利索。”
“来,咱老萧给你拾到拾到!”
说着,萧郎怕因是他致中言语来讥讽刚下之情,遂忙主动出击,先耍涮得这般玩闹。
而被这新郎官如此一浑搅,致中自也速速败下阵去,连作告饶。
“好,好,好啦。”
“怕了你了。”
“咱消停会儿,哈,消停会儿。”
腿脚肆闹刚央停,紧来嘴上就又不依不饶,加去佐料。
“诶呦,好家伙,你是行啊,这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。”
“精气神儿瞧着都努到脑瓜顶了!”
“恩,不错,这身量也较吃胖了些许。”
“怎样,还上得去马,拉的开弓否?”致中适时反唇相讥。
听闻这话揶揄,萧倒也放下手脚,泄力自嘲。
“呵呵,唉,你就笑话吧。”
“不瞒你说,刚北边儿来消息。”
“长庭说是队伍上的那帮子人,也都给我预备了贺礼。”
“旁的不论了,你可知袁平袁大哥给咱送来了个啥?”
萧凭去闲叙念回之前事由。
“恩?啥?”致中接询。
“马鞭子。”萧无奈苦笑言答。
闻是,致中旋即仰笑三声。
“哈哈哈哈哈,好,好,这个好哇。”
“那袁大哥,是怕你小子久不归营,乐不思蜀吧,啊?!哈哈哈......”致中笑口。
“呵呵呵......,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行啦行啦。”
“诶,你这晚过来,是不是给咱预备大礼去了?”
“哪儿呢,我瞧瞧?”
“我可告诉你,我这门今儿个没贺礼,可是不叫进的啊!”
“你小子识相的,最好是没空手来跟老子眼前晃荡。”
萧、邱一处,正经不了多会儿,岔口间,萧郎复来玩笑。
“哼!”
“什么大礼不大礼的,我可没那闲工夫,也没那银财。”
“喏,两包点心,来贺新禧。”
“就这些,爱要不要,门儿我却是进定了。”致中调侃驳言。
“恩?”
“嘿!你堂堂飞宇少爷,啥前儿这般穷酸相啦?”
“不成,不放你点儿血,这事儿划不来。”萧为腹诽,再演得浑人辞令。
言罢,致中无奈,转题正经处,挨近几分,低语密说去。
“行啦行啦,不跟你肆闹了,说两句正经的。”
“我这趟来前儿,倒是刚去灵谷寺走了一遭。”
“依弘忍大师所算,你这场婚礼,正当逢时!”
“且说是待你大婚业毕之后。”
“呵呵呵......,出离京师,重整兵马,虎返深山,龙入大海,指日可待矣!”
“怎样?”
“这层谋算,可当贺礼不成啊?!”致中细言语。
紧听来,萧郎也登然眸中闪亮。
“哦?!”
“确能如此否?”
“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。”
“倘真能遂此愿去,天助我也呀!啊?!哈哈哈......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