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去小娥呢喃暖语,夜色渐沉......
倾诉之心事永远没个头儿,说着说着,钰娥一双杏眼也渐次愈发熬不住了......
慢慢声,逐归静息。
小娥宽衣偎在萧靖川怀里抱着,心满意足,渐为安然坠入梦想中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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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!
天光大亮去。
要知,这民间上啊,新媳妇头天夫家转醒来,是按例要早起的。
待是梳整停当,还要抢着时辰,来给主家公婆敬上那头碗的清茶,才叫合规懂事,不至遭惹闲话埋怨。
可,毕竟如今实情,萧靖川父母早亡,国公府里并无什么顶头的主母家婆在。
所以小娥这头天的媳妇,也就自是免了这般繁复计较。
且是再究那醉酒的萧靖川。
经去一夜安眠,到得二日苏醒,亦凭较健朗体魄,浑跟个没事人一般样,全无什么宿醉头沉之说。
又赖昨儿夜里自觉亏了小娥,于是清早竟猛来勤快,跟就鸳鸯被里好通鼓捣。
钰娥被个弄醒,本来呀,也是怕府上下人嚼嘴,不愿贪晚赖床的。
可奈岂又能拗得过相公去?
遂好阵折腾,才复得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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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,时辰推至近巳时功夫(早九点上下)。
萧郎君终才了事,掀被起身,自顾穿戴起衣褂。
“萧大哥,怎好叫你自行着衣。”
“门外红玉应就在外厢不远,你且嚷她一声,进来服侍吧。”
“我......,我实在是没力气动弹了......”
盈额一抹香汗,春桃似样朱钰娥,这会子歪躺在床沿边,露得香肩,频喘一时意难平。
看就刚行过好事的自家相公,似水柔情,好不受用。
且为免是萧郎起身,没个侍候,勉力撑着喘来这些词调出口。
不过,萧经闻声转回头,却没是按就如此吩咐来作。
“嗨!用不着她来。”
“我呀,队伍里自己一个人起居也是习惯了的。”
“穿个衣服而已,没那么多虚文排场,反倒显得麻烦。”萧为不拘,随口言。
可,听得相公如此,小娥却不能恍是不理。
于后无法,小娥红着脸,被里系上主腰,便也嗔就着便下了地。
其免麻烦,光了两条腿,仅挂身一条桃红纱,镶了金纽的主腰便从被子里钻出。
待近抵床前身后,萧郎才是一惊觉回了身。
“哎呦,你怎又跑下床来了。”
“身上还有汗呢,待会儿再闪出病来,就更是我的罪过了。”
萧靖川回瞧一揽,复又把个玲珑小娥环到身上。
对得相公动作,钰娥肌骨一颤,倒也没多推挪,凭他使唤。
只嘴上怪责,另有得计较思忖就是。
“恩......,萧大哥,好了好了。”
“总归我也是要起了的。”
“你也不想,这都什么时辰了。”
“都怪你,凭白折腾来这么一遭,也不顾个人死活。”
“再者,虽较是在咱自己府上,可,这般日头都已是高升了,你我却还不将起,像个什么话嘛。”
“叫得底下人传开去,还不定怎个嚼舌头呢......”
朱钰娥娇态扭捏,房里人自说着情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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