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丘接着说:“我说之久治好了,哪还用得着压制24小时啊。”李桐面无表情的看着寒丘说:“你老人家是不是活的太久有点气短啊?说话咋这么大喘气啊?”寒丘不屑地说:“是你没有耐心嘛。”
李桐琢磨了一下说:“行,你只管治他,我掺点钉子。”看到李桐半晌不搭理自己,尤宝牛有点心虚地问:“怎么了?你治不了啊?”李桐回过神说:“屁话,让你看看小爷手段。坐在椅子上,闭上眼睛。”
尤宝牛心里忐忑的坐下,眼睛却眯着想看看这个小伙子想干什么。结果从自己眼缝中看到了小伙子竟然掏出了一盒钢针。这一眼吓得尤宝牛一下跳了起来,“你!你想干什么?”他冲着李桐大声叫道。
李桐笑眯眯地说:“治你的病啊!针灸,没听说过?”尤宝牛看看针盒再看看李桐还是不大相信。李桐有点不耐烦的说:“别婆婆妈妈的,治不治?”尤宝牛这才心惊胆战的慢慢坐回椅子。
李桐忽然想到什么,又把打开门把小龙叫了进来。“小龙哥,把那你那把匕首和打火机给我用用。”小龙没有丝毫犹豫地从腰间拿下带鞘的匕首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zippo火机。
尤宝牛再一次从椅子上弹射了起来,“你,你拿刀干什么?”他大声质问。李桐一脸无奈地说:“给你治病啊,胆子这么小?坐下。”尤宝牛再次心惊胆战的坐了下来。
接下来寒丘开始接手抓出虫子。寒丘的手段在给秦宇阳的治疗中李桐就领教过。脉氲通过李桐手里的针下到尤宝牛的头部黑脉里,用针做阵困住了蓝虫子。尤宝牛已经被脑子里到处逃窜的蓝虫子折磨的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了。
最后一针,脉氲激发又连通了旁边的脉氲。犹如一张网把蓝虫子死死扣住,无处躲藏。这个位置正好是尤宝牛的脑门。李桐拿起匕首在点着的打火机上烧了一下,然后就要在蓝虫子处开个口让寒丘吸收。
虫子被扣住不动,尤宝牛就慢慢苏醒过来。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李桐拿着匕首刺向自己的脑门!“啊呀”一声再次昏了过去。等再醒来时,只觉脑门火辣辣的,而这个年轻人和其他三个人则在一边聊天。
见尤宝牛醒来,李桐走过来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好受多了吧?”尤宝牛晃了晃头,除了脑门有点疼其他感觉都不错。“挺好”尤宝牛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去找镜子,想看看脑门什么情况。
李桐四人在尤宝牛没醒的时候就把房间都转了一圈,决定晚上就在这里住下了。等找完镜子的尤宝牛气呼呼的走出来准备质问脑门问题的时候,李桐先开口说道:“不用谢,脑门上开了个口把虫子拿出来了。晚上就住你这里了。”
横插的这一句话反而把尤宝牛想说的话给噎了回去。听到四人要住到这里,尤宝牛不是很情愿,但是也没办法。刚才已经挨了两个大嘴巴子了,谁知道他们还会干什么。
一夜无话,早上起来尤宝牛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坦。这段时间的疯病折磨让他痛苦至极,现在似乎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。心满意足之际,他开始审视这几个不速之客的身体,希望能看到什么隐疾一边抓住把柄。然而任凭眼睛瞪酸也看不到以前那些“黑暗的血管”。
李桐感受到了他的目光,不屑地说:“别白费劲了,说给你压制24小时,那你这24小时啥也看不到。”尤宝牛莫名的有些失落。按说治好了病是件好事,但是没了那种能力好像又觉得很亏。
李桐哪里会理会尤宝牛的情绪,在他看来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。“上车!”李桐一声招呼,开拔。
在尤宝牛的回忆下,车子在小道上走了不长时间就停下来,五个人开始步行。这山上开始还有人走过压下的痕迹,再往里进就真的是野山野林了。树木杂生,枝蔓乱绕,十分难走。尤其是在前面探路的尤宝牛脸上手上都划出了一些血痕。他后悔走的时候没有拿上院子里那把柴刀。
尤宝牛也只是凭着记忆找路,当年留下的那些小记号早就随着树木生长和四季更替消失了。看着尤宝牛东张西望的样子,唐小程关掉手机摄像问道:“你是不是迷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