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同伟对刚才的事情还不知道,熟稔的上前招呼的开口道:“咋了这是,我这不一忙完就马上赶回来了嘛,都是自家兄弟,咱进去聊。”
赵瑞龙也就坡下驴的冷哼一声,转身和祁同伟一起进去,毕竟祁同伟和高小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。
继续回归沙发坐下,赵瑞龙又恢复了他那份玩世不恭的坐姿。
祁同伟迫切的开口道:“今天的事儿瑞龙你肯定也请说了,小琴刚才也和你说了。”
“你和陈书记来往比较多,能不能从中牵个线消除误会,或者帮忙打探下这举动的深意,这冷不丁的来一下谁受得了?”
赵瑞龙听着这豪言壮语都有些吃惊,你祁同伟是不是把人家陈小辉当我了?
我赵瑞龙要是有陈小辉的背景,目前在陈小辉的位置上,你跟我说话都得先预约。
误会??什么叫误会?我认为的就是真理!
看了眼祁同伟道:“我把陈书记给我的教诲转告给你一句,别在他的辖区做不该做的事。”
“按照我的看法,光明分局这次把板子高高抬起而又轻轻落下的意思就是警告。”
“自已怎么做别给人家再上眼药,但凡人家手里的眼药出来汉东没人受的了。”
赵瑞龙的三句话,很直白!
祁同伟也是很认同赵瑞龙这很直白的话,追问的开口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停业?还是说怎么办,这停业了对生意影响也不小。”
“一天天就特么的钱,能不能把格局打开一点儿,你们目前首要目标是斗争,你们赢不了再多的钱有什么用?有命挣钱也得由命花,事儿的主次都拎不清整天瞎忙活什么?”
“我这副省的任命省委一直拖着,我现在就省管干部,我能怎么办?人家是一把手!”祁同伟趁机夹带私货的开口道。
“呦,平时你不是老说你们汉大帮咋咋咋的嘛,这会儿不行了?那省里又不是他沙的一言堂,刚一刚又能咋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或者老书记对这事儿有什么指示。”祁同伟继续追问道。
“老爷子能有什么指示,我自已倒是有一点儿看法,丁义珍的事儿一直没最终结论,丁义珍的老婆不是和陈海也是挺熟的嘛,让他老婆去找反贪局闹啊,让陈海给个明确说法出来,丁义珍到底是怎么没的。”
祁同伟压根不信这是赵瑞龙的看法,在他看来赵瑞龙讲不出这样的事儿,多半是赵立春的话被赵瑞龙自已引用,当下点头道:“这也就是派人提点几句的事儿,下一步怎么做?”
“检察院给不了说法就让他报警嘛,一位厅级干部的非正常死亡可不是小事儿,等丁义珍老婆报警后你们公安厅彻查丁义珍死因还家属一个公道,这是你们公安厅的职责啊。”
“另外后边需要你安排个出警,我们清查一个私下聚会的地方,到时候我联系你。”
“那陈书记那边?”祁同伟开口问道。
“你不在他辖区搞事儿他懒得搭理你,积极配合光明区的处罚决定来呗,再跟我一样在光明区做点慈善,态度表明了人家懒得搭理我们这样的小人物。”
(丁义珍外逃之后陈海带队搜查丁义珍家,丁义珍老婆听见陈海来了,慌里慌张的过去抓着陈海胳膊喊:陈海、陈海,你来了啊!陈海轻拍丁义诊老婆肩膀安慰。)
(不熟悉到一定程度都是称呼陈局长,不会直接喊陈海,并且陈海和丁义珍的工作履历毫无交集,平时也接触不到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