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原本以为,贾东旭死了之后,自已和易中海的丑事就不用担心泄露了,自已也不用担心每天过那种战战兢兢的日子了。
谁知道,贾东旭死了,却又回来一个贾张氏。
贾张氏简直就像一个无孔不入的狗皮膏药一样,她走到哪里,贾张氏的眼睛就盯在哪里。别说跟易中海私会了,就是跟院里的男人说句话,贾张氏就会跳出来指桑骂槐,弄的院里的男人见了她都得大老远的绕着走,好像她就成了院子里的瘟神一样。
秦淮茹心里郁闷透了,别的男人见了她绕着走就算了,现在被贾张氏闹得,连易中海都不能在她跟前说一句话了。
易中海可是她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啊!以后这小老三生出来以后,还要全靠他来养活呢,要不然就指望自已一个妇道人家把这个三个讨债鬼养大,那不是要自已的命吗?
虽然说她也不太确定,肚子里这个到底是易中海的,还是贾东旭的种,甚至连许大茂都有可能,但现在许大茂进去了,贾东旭嗝屁了,她就只有把易中海当成孩子亲爹这一个路子了。
而且,虽说现在孩子还没生出来,可他在自已肚子里也得需要营养啊,不见易中海谁来给自已补充营养?
虽说贾东旭死后,从厂里得到了一笔丰厚的赔偿金,可这些钱全都被捏在了贾张氏的手里,留给她的只是几张可怜巴巴的毛票,平时买点粮食都困难呢,哪有闲钱给自已偷偷摸摸补充营养。贾张氏倒是自已不时地买一些肉啊蛋啊的好吃的,可买回来的好吃的全都尽着她自已和棒梗两个吃了,别说她了,就连小当也只有站在一边眼巴巴的舔嘴唇的份儿。
上次她趁着贾张氏晚上睡着偷偷溜出去,想去找易中海给自已补充点呢,可是俩人刚见面,易中海什么都还没掏出来呢,贾张氏就像鬼魅一样从后边冒了出来:“秦淮茹,你在那儿跟谁说话呢?”
吓得她一个激灵,易中海更是扭头撒腿就跑,幸亏离得远,贾张氏只看见一个人影,并没有看清楚是谁,被她支吾了一句:“妈,我这不是肚子疼出来上茅房,遇见一个问路的吗?”
贾张氏有点不信:“问路的?大半夜还有问路的?问路的为啥我一喊就跑了?”
秦淮茹说:“还不是让你吓到了吗,就是个刚来四九城的外地人,胆子小。”
贾张氏朝那边瞅了两眼,嘀咕了一句:“外地人?我怎么看着有点像那谁呢?”
秦淮茹吓了一跳,赶紧说:“一个外地人能像谁,行了妈,我得赶紧去上茅房了,马上要拉裤子上了,你也赶紧回去吧。”
贾张氏撇了撇嘴,厌恶的说:“我在这儿等着你,省得再有人来问路,你快点吧。”
从这次以后,易中海好像被惊吓出毛病了,好几天晚上都不敢出来,贾张氏也把她盯得更紧了,就是晚上睡觉都要往她脚脖子上拴一根绳子,绳子的另一头就绑在她手脖子上呢。
秦淮茹这个头疼,要是以后都是这样让贾张氏给监视着,那自已还不得饿死了,就算是自已饿不死,肚子里的孩子也肯定是营养不了,生出来就跟豆芽菜一样。
有心想找易中海想个法子,把贾张氏再打发回乡下去,可是这段时间连易中海的面都见不到。
这让秦淮茹愁的,吃不好睡不香的。
眼看着自已肚子一天天的起来了,怎么才能让孩子一生下来第一眼就看到他亲爹呢?
秦淮茹绞尽脑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