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行舟知道是苏颜昨天给的水有问题，这会儿被赤霄马带着跟苏良他们一起走，他也没有反抗。
他要去找那苏九娘子，好好问问她，到底给这匹蠢马下了什么迷魂汤？
结果赤霄马远远看到苏颜，就撒丫子狂奔过去，不论他怎么拉缰绳都不肯停下来。
直到跑到苏九娘子面前，赤霄马才迅速停下，围着苏九娘子转了一圈，最后还低下头颅，在苏九娘子腰间蹭了几下。
看到赤霄马这登徒子一样的行为，牧行舟脸都绿了。
“苏九娘子，这马从昨日喝了你的水，就一直想往你这来，你那水莫不是加了什么迷魂汤吧？”他咬牙切齿地说。
苏颜无辜地眨眨眼，“这世上哪来的迷魂汤啊？”
“不过，那水里的确加了一些东西。
但不是迷魂用的，而是帮这马治愈体内的暗伤、旧伤用的。
长期喝的话，这马还能在战场上多跑三五年呢。”苏颜摸着马的脑袋，仰头对马背上的牧行舟说。
牧行舟脸上那两分恼怒之意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与凝重，“苏九娘子此话当真？”
“按推测来说是真的，但这种水刚配制出来，给战马喝的时间不长，除了马儿变得更强壮有力，跑的更快一些，还看不出能不能延长战马的寿命。
因此，具体能不能让战马在战场上多跑三五年，还得看以后的实际效果。”苏颜解释道。
“不过，除了能增强战马的使用寿命，这种水还能让战马变得更强壮，也能让战马不容易生病。
特别是从晋州到连州那等苦寒之地，战马会不适应寒冷而生病。
若长期喝这种水，战马即使从南到北，从东到西，也不会因为气候而轻易生病。”
听完这些话，牧行舟立即翻身下马，客气的询问道：“苏九娘子，配制这种水的秘方能否卖给我牧家？”
“秘方不行，但可以把水卖给牧家。”不是她不愿意，而是这水没有秘方，全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。
这个世界，空间里很多东西都不能用，特别是不能给人用。
像灵泉水，只有给动物喝才有强身健体，祛除旧伤的效果，给人喝是半点效果都没有的。
因为系统已经给灵泉水设下过限制，就算拿出来给人喝，也只是最普通的山泉水，除了解渴外没啥作用。
其他的蔬菜水果，鸡鸭鹅猪那些东西，想要拿出来都得花积分。
有些甚至花积分也不能拿出来。
还好这个世界的战马很重要，这灵泉水也算是很有用。
牧行舟皱眉，还想再争取一下，“苏九娘子…”
“牧郎君，秘方真的不卖。
但如果你牧家要买，那我可以答应你，除了卖给你们牧家，绝不会再卖给任何诸侯与世家。”
有这个保证在，牧行舟就放心了，“好，那苏九娘子打算何时商定价钱，何时签订契书？”
“等回贺州，料理完家事，拿回属于我阿弟的东西，我会派人前往晋州与牧家商谈先前所说之事，顺道商议此事。”
苏颜话里的意思很清楚，她要回让苏良成为贺州州牧，成为贺侯。
到那时，再谈结盟和其他合作。
有贺州州牧一职，再有贺侯这一爵位在，苏颜姐弟俩与牧家在身份地位上是平等的。
到那时，牧家就不能以身份地位压价或让苏家付出其他东西了。
不过这任贺侯虽然比不上其他诸侯，可也不是苏九娘子可以轻易打败的，她哪来的自信能在短时间内处理好“家事”？
这涉及到别人的秘密，牧行舟虽然好奇，但也知道不该问，便没开那个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