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个贴身秘书啊，鹿水月，你真是物用其极啊。”她扯出一抹冷笑，涂着暗红甲油的手指慢悠悠抚平睡袍褶皱，“穿成这样是准备陪华总开会，还是准备……”
“华夫人说笑了。”鹿水月将文件精准推到华花池面前，俯身时，衬衫领口滑落半寸。
她抬眼望向华花池，眼尾的红痣随着笑意轻颤，“华总吩咐过，重要会议必须保证效率。这身装扮，不过是想让某些人明白，职场不是宫斗剧的舞台。”
华花池的太阳穴突突直跳，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。
陆离突然起身，丝绸睡袍下摆扫过茶几，杯中的红酒泼洒在鹿水月的文件上。“效率？”他歪着头逼近，馥郁的红酒气息喷在鹿水月脸上，“我看是想勾引男人的效率吧？”
鹿水月不退反进，鼻尖几乎要碰上陆离的：“陆离小姐若是觉得自己地位不稳，大可直接跟华总说。何必在这阴阳怪气，倒显得像个……”
“你居然说我像个泼妇。”陆离非常的生气说道。
“够了！你们两个人真是的，一见面就吵架。”华花池猛地拍桌，震得水晶镇纸滑落地面。
他望着陆离通红的眼眶和鹿水月挑衅的眼神，心口像是被塞进一团乱麻。
“陆离，回去休息吧。”他压着怒意，转向鹿水月时语气更冷，“你去准备会议资料，五分钟后送到会议室。”
鹿水月微微颔首，弯腰捡起被红酒浸透的文件。
起身时，她故意用发梢扫过华花池手背，轻声道：“好的，华总。”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渐渐远去，陆离突然跌坐在沙发上，无声地笑起来，泪水顺着脸颊滑进领口：“华花池，你看，你的鱼塘，炸了。”
“哈哈，你说这是什么话，你不会在吃飞醋吧！”华花池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。
“才没有呢？”陆离撒娇卖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