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战线拉长,她也不能确定。
打仗,就意味着伤亡。
黎煦之才刚确定自己的心,霍予晚就要走了。
她下意识捏住了霍予晚的衣摆,擡眸和她对视着,黎煦之拽着衣摆向下扯了一下。
“怎么……”
微微弯腰,霍予晚的话再次被打断。
因为黎煦之吻了上来。
勾着她的脖颈,主动伸舌引诱她的舌尖。
霍予晚的心跳骤然失控。
她揽住了黎煦之的腰肢,主动权瞬间被夺走。
黎煦之的实战经验为零,她只知道主动引诱,全然不知道后面的动作,所以只是擒着她的唇舌轻舔。
在霍予晚勾着她的舌尖尽情加深这个吻时,黎煦之紧张的抓紧了她后领的衣服,而后便闭着眼睛顺从霍予晚的主导。
暧昧的喘息和柔媚轻吟在房间内响起,霍予晚抱着人转身,黎煦之轻易就被她放在身后的桌面上。
她挤进两腿之间时,黎煦之仓促的睁了下眼睛,只是掌心紧紧的抓着霍予晚身上还未脱下的军服,很快又再次沉迷于彼此带来的情欲。
“煦之……”
霍予晚的嗓音有些低哑,她从沾着水光的唇瓣上离开,又低头埋于脖颈间外露的那点肌肤。
黎煦之微微仰头,眼神有些迷蒙,本就有些酸软的手臂此刻更是失力的软软勾在她的脖颈上。
高跟鞋已经脱力,只在脚尖摇摇晃晃的勾着,随时都有可能会掉落。
霍予晚从她的颈间擡眸,指腹柔软的擦去她唇边的那点水渍,又低头重新含住,吻也吻不够。
黎煦之咬了下她的唇,眼尾耳廓已经全部染上粉意,眸底也含着一层水光,媚意直白的望进霍予晚的心里。
掌心在她的背上和腰间摩挲,霍予晚唇下也吻的更重。
一只手被握住,黎煦之带着她落在旗袍衣摆的那抹白皙之间。
今日的旗袍开叉中规中矩,只落在膝盖。
只是……
云纹盘扣也照样能解开。
霍予晚伸了进去。
掌心在她的小腿肌肤上摩挲,触感细腻光滑,指尖一颗一颗的向上解着。
单手也解的灵敏。
再向上,滑腻落了满手。
霍予晚不舍的寸寸感受。
黎煦之埋在她的肩头轻颤,低媚的嗓音每一声都落在霍予晚的耳畔,使得她手下揉捏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加重。
在她想要继续时,黎煦之抓住了她的手。
霍予晚同她对视,还在一下下的轻吻她的唇。
勾唇笑着,黎煦之的掌心贴在她的身前。
感受着霍予晚的急促心跳。
她在桌面上轻蹭了下,想要往下跳,霍予晚感受到她的意图,单手便把人抱起落地。
黎煦之在她唇上吻了下,微微摩挲后,又主动勾着她的舌尖不让走。
等霍予晚从这个吻中回神时,自己已经站在了门口。
黎煦之把她埋在衣服里的那只手拿了出来,在看到那指尖沾到的几点湿润时,她面色泛红的移开目光。
“等你从云城回来,我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你。”
霍予晚深深地看着她,又垂眸去看那在灯光下晃眼的白,衣摆遮不住,隐约可见一点红痕。
是她留下的。
……
说是明天,其实夜色刚深,霍予晚就带兵出城。
她不信程巡,也不信周渠,所以在发出去的电文上写的是明日下午出发,事实上,她提前了六个时辰。
驻扎的地方也不是在两城交界,而是在那之后的二十里地之外。
一片荒郊野岭,一万五千椋城军在此驻扎。
另外五千兵力,随着一名将官继续前行。
枪声响起时,霍予晚就在一处山坡上看着。
还并没有到云城的练兵营地,却已经遭遇袭击。
只不过对方人并不多,一个小队,是提前来布置地雷的。
能提前得到消息,两种情况,要么,电文被截获。
要么,程巡投敌了。
只是都布置到城外,程巡那边的营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便只有一个可能。
投敌。
这场仗打起来实在是艰难。
艰难到霍予晚这个只需坐镇指挥的主帅已经坐不住了。
在一个雨夜,她亲自带兵攻城。
她的身形速度和常人论起来便有些可怖,但手下的椋城军都知道自家大元帅是能徒手杀死十二只饿狼的狠人,所以在战场上看到这一幕,只会觉得激动,鼓舞士气。
城外还在交战时,霍予晚已经踏着瀛军的尸体追回了城内。
再出来,她的手里便提溜着瀛军最高长官的脑袋。
对付外敌,擒贼擒王的手段是最高效的。
军心溃散,一击而溃。
一夜之间,城墙上已经插上了椋城军的黑色旗帜。
程巡被五花大绑的送回枬城,这下不用霍予晚动手,周渠也不会饶了他。
他的下场,是被周约亲手击毙。
……
而远在椋城,在捷报传来时,这里同样也不太平。
霍予晚现在是两城王,没人再敢对她有非议。
一切,枪杆子底下见分晓。
城内的几名富商却在家里苦思冥想,商讨着如何对这位大元帅表忠心。
两城都是霍予晚当家做主,云城的矿山是出了名的,这个肥差谁能拿下,还不是霍予晚一句话的事。
可霍予晚什么都不缺,若她是个男人,还能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……
不过,女人应该也吃同样的套路。
是以,在霍予晚还在回城路上时,城门口已经聚集了好几名衣着考究的年轻公子哥。
甚至还有富商找到霍予晚的家里,另辟蹊径的想从黎煦之那里入手。
黎煦之是霍予晚的小姨,肯定知道她的喜好。
得知他们来意的黎煦之冷笑连连。